【欧然衍生】回音（上）
《左耳》张漾X《唐探》秦风
养蜂cp嗡嗡嗡
创作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开车，本想开个中篇但临近期末实在不敢保证效率，只好先按上下来展开。
这是个关于事业和恋爱的故事，案情废。
审讯室的灯光秦风再熟悉不过了。
只不过从来没感受过，迎面照过来能把眼刺瞎。秦风用带着手铐的手挡住眼睛，尽力去看清对面坐着的人是谁。
“姓名。”对方点起一只烟，手里不停地按着圆珠笔上的按钮。
狭小的审讯室里丝毫不通风，秦风被呛的直咳嗽，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，“秦，秦风。”
“秦情风，这名字够浪的啊。”对面审讯的人吸了口烟，随手在纸上划拉了几个字。
“不，不是秦，情风，是秦，秦风。就，就两个字。”秦风费劲地解释。
“啧，这不一样么。”对方不耐烦地划掉重写，没好气地继续问道:“年龄。”
“二，二十二岁。”
“第几次做这事了？”
“记，记不清了。”
“咦。”对方嫌恶地发出一个感叹词。
“职业。”
“我，我有权，保，保密。”
“你保个屁密。”对方扔下笔，“你去林氏会所嫖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保密。”
秦风着急地反驳:“我，我没有，我，我是在……”
“在干嘛，你点了两个出台费最贵的鸭，不提枪上马难道还斗地主啊？”
“你，你，我要，我要投诉你！”秦风涨红了脸被激得更说不出话来。
对方扔掉烟头一拍桌子站起来，迈开腿走到秦风面前气势汹汹地俯瞰他，“警号971010，张漾，快，投诉去吧，你投诉去啊。”
秦风终于看清这个一直隐在灯光后的人，瘦削，戾气，强势，以及，还挺帅的。
“你，你不，不是治安科的人。”秦风紧紧盯着男子额角的一块淡疤，“你坐的时候，微，微躬着腰，脚尖向外三十五度，这，这是防御性坐姿，右手虎口有厚茧，食指发黄，说明你，你常年用枪。”
“你以前，应应该是行，行动队一类的吧，现在，现在被调到这儿，要么是主动，主动申请，要么就是出于某，某些原因，被被下放到这儿。”
“你，你暴躁易怒，写字时不停地按笔说明，说明你还容易焦虑，这这是典型的，创伤后应急障碍。”
“所以，所以你……”秦风还要说下去，被对方粗暴地打断，“你闭嘴！”
秦风被揪住领子提起来按到墙上，对方贴近秦风的脸逼问:“你他妈到底什么人。”
“一，一个普通的，嫖，嫖客。”秦风冷静地回应道。
“张队，你的电话。”审讯室的门推开，伸进一个脑袋瓜来。
“看不见我在审讯犯人吗！”被叫做张队的人扭头对着门口喝道，“滚出去。”
门口的人被张队吓得够呛，犹豫了片刻还是大着胆子继续说道:“是市厅那边打来的，您还是接一下吧。”
秦风摘下手铐，揉了揉自己的手腕。
“那，那再见了。”
“对不起小秦，没有调查清楚就对你审讯，让你受委屈了。”治安科的科长老徐亲自把秦风送到门口，满怀歉意地对秦风伸出手。
“没，没事，我，我忘带警官证，他们，他们这是，是正常程序。”秦风忙伸出手回握过去，顺便扫了一眼一旁站着的人，“就是，就是张队长有点，有点凶了。”
“别介意，张漾就是这样，性子急躁一些，但能力是毋庸置疑的。”老徐捅了一下身边的人，“快和刑侦队的秦风同志道歉。”
张漾翻了个白眼，百般不情愿地说了声: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，没关系。”秦风收回看张漾的视线，“徐科长，张队长，那，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再见。”老徐目送着秦风坐上刑侦队的车走远，转身对着张漾的屁股踢了一脚，“看你惹得好事。”
张漾满不在乎地拍拍屁股，“人家小秦都说是正常程序，再说我又没怎么着他。”
“你拳头都举人脸上了！差点又是一个记过处分！我说你还要不要当警察了！”老徐看着张漾气不打一处来，“你，下次任务去替了小帅回来，给我卧底去！”
“去哪儿卧？”
“人间天上，你这个月扫黄指标还差得远，不达标就去食堂擦桌子！”
“是。”张漾站直对着老徐敬礼，“保证完成扫黄任务。”
老徐骂骂咧咧走回办公室，张漾又点起一支烟，对着夜空徐徐吐出余烟。
“秦，风。”张漾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。
“你，你好……”秦风看着眼前堪称花枝招展的男人，扶了扶恨不得往地心掉的眼镜，“这位，不是小景吧……”
“哎，真不巧，小景正好陪别的客人去了，这是小张，刚来的，让他陪您坐会儿您看行吗。”人间天上的领班使劲向秦风推荐着刚“入职”的张漾，张漾也戏非常足的对着秦风笑得熟练，“老板您好，我是1010号张洋，很高兴为您服务。”
“那，那就先他吧，等，等小景出来了，记得，记得让他到我这儿来。”秦风摸出几张红票子给领班递过去，顺便把张漾收下，好歹也算同事，场还是得捧的。
领班喜滋滋地接过小费，安顿张漾“好好伺候老板”后便关上门出去了。
张漾径直坐到秦风旁边，长腿翘起来放在茶几上伸了个懒腰，“你在这儿花的钱局里给报吗。”
秦风点点头，“局里报，报百分之八十，剩下二十，队里给报。”
“那就给我冲冲业绩，咱叫几瓶好酒，我提了分红咱俩对半劈。”张漾伸手拿过酒单来研究。
“你，你怎么，亲自下，下海了？”秦风按住酒单，“别，别瞎点，我，我今天没，没带多少钱。”
欧豪扔下酒单，手背在脑后闭目养神，“还不是因为上次扫黄错把你抓了，我们科长让我来将功赎罪，完成扫黄指标，结果又扫到你了。”
秦风没忍住笑了出来，“你，你打扮得太浮夸，这，这粉衬衣，大金链子豆豆鞋，没，没人点你。”
“哟，秦老板知道的挺多啊，看来是常客。”张漾轻佻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，“说起来，你怎么总是来当嫖客。”
“不，不是嫖，我，我找他们问话。”秦风解释道:“最近有，有个案子，需要从，从这些会所里找突破口。”
“那你堂堂正正带着人来调查不就好了，装成嫖客是为什么。”
秦风正组织语言准备回答，张漾忽然跳起来把他按在沙发靠背上，自己坐在他腿上扭动。
“你你你你……”秦风大惊失色，张漾揽住他的脖子靠近耳边迅速地说了一句:“有人在门口，超过两分钟了。”
秦风才从张漾突然发骚的震惊里缓过来，也像模像样地把手向后放在张漾的腰臀间游走，“委，委屈你了。”
张漾笑出声来，隔着衣服揉捏着秦风白色衬衣下的肩膀和胳膊，极其专业地回道:“老板高兴就好。”
就这么两相互摸了半天，秦风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走，走了吗。”
“早就走了。”张漾悠哉地坐在秦风大腿上晃动着腰，“估计是隔壁包房里上酒的，所以站那么半天。”
“那，那你不早说，下，下去。”秦风用劲推开张漾，“我，我还有正事。”
说话间，有人敲门，两人对视一眼，张漾又迅速地重新坐回秦风腿上，手指飞快地解着秦风衣服上扣子。
“你干嘛。”秦风压低声音抗拒着张漾动作。
“装装样子。”张漾无视他的挣扎与拒绝，“进来。”
服务生推开门，把一瓶酒和酒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。
“我，我没叫酒。”秦风抓住张漾作乱的两只手，探出头来对服务生说道。
“这是领班让我拿过来的。”
张漾扭头拿起酒瓶，“呦，谢谢老板的LOVIS XIII。”还风情万种地朝秦风脸上狠狠亲了一口。
服务员出去后，秦风忙拿手背猛擦张漾亲过的地方，急得方言都蹦出来，“你，你恁龟孙咋这样嘞。”
“我帮你呢，哪有嫖客坐着和陪酒的干劈情操。”张漾转着手里的酒瓶，“闲着也是闲着，咱们喝两杯？”
“工，工作期间，禁止饮酒。”秦风夺过来，“这，这酒贵吗？”
“不贵，一万来块钱，要是记在我业绩上还能给你返八十的券。”张漾话音刚落，就看见秦风拔开瓶盖往杯子里倒。
“贵，贵就喝两口尝尝，我，我还没，没喝过这么贵的。”秦风倒了小半杯，仰头喝进去，被呛得直咳嗽。
张漾看着自斟自饮的秦风，忽然觉得这家伙和平时见到的刑侦人员大不一样。
“哎，小秦。”张漾抬起长腿蹭了蹭他的膝盖，“你办的是什么案子。”
“凶，凶杀案。”秦风费劲地咽下嘴里的酒，辣的直吐舌头，“通通过心理画像，男性陪酒人员，也也就是你们说的，牛，牛郎，嫌疑最大，我排查了好几家，都，都没找到符合条件的人。”
“全市干这行的人加起来少说也大几千，这还是登记在册的合法从业人员，那种不合法的更是海了去，你怎么查。”张漾踩着茶几思考了一阵，“我帮你吧，就当那天抓错你的补偿。”
“怎，怎么帮？”
张漾拉出衣服里的袖珍对讲机，“人间天上，收网。”
“张队，人清点完了，都在这儿。”手下递过名单来，“一共七十五人，带回去？”
“带走。”张漾一挥手，浩浩荡荡的警车把人间天上全都搬空了。
张漾手插兜看向秦风，“走吧，回所里直接问，十分钟就完事，还用你一个一个调查暗访。”
秦风脸色不大好，额头上汗涔涔地闪着光，眼神也有些迷离，听到张漾对他说话勉强摆摆手，“明，明天吧。”
“哎，我这可关不了他们多久，没罪名明天就让他们走了，你要审的话只有这一晚上时间。”张漾皱着眉头看出秦风的不对劲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我，我也不知道，难，难受。”秦风松了松领口，额头上的汗流过侧脸一路滑到脖颈里，整个人热腾腾的像是一块刚出炉的萝卜糕。
“发烧了？。”张漾伸手过去要探探他的体温，半路灵光乍现转他小腹方向摸去，摸到一根邦邦硬的东西，“我靠你吃什么东西了！”
“酒，酒。”秦风打开张漾的手，踉跄着往外走，“千，千万别让那些人离开，一定，一定有问题。”
“你去哪儿。”张漾紧跟着秦风走了几步，“你这样子……”
“回，回家。我，我得解决了这，这个。”秦风脚下虚滑，张漾忙上前扶了一把。
“那个，你有女朋友吗？要不，我帮你接她过去？”张漾的小臂被秦风抓住，透过炽热的手掌切实地感受到药劲儿的厉害。“算了，天天叫鸭谈话的人，估计也没有。”
“让人把，把那瓶酒，和酒杯带回去，还有那个服务生，以及领班，都带走。”秦风摇摇头，努力让意识不被淹没，“那个人知道，知道我在调查，也知道你们在扫黄，要是正好逮住我涉黄，就是有一百张嘴我也说不清了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先送你。”张漾把人扔在自己车后座，跑过去安排手下让他们处理好现场，等到再回到车旁边就已经发现秦风躺在后座开始自行不可描述。
“妈的，你就这么着急吗。”张漾左右看了看，确定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准备把车开出去，拉开车门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张漾差点窒息。
“大哥我求你，这车不是公家的是我自己攒钱买的，千万别给我弄上奇怪的东西。”张漾把车上挂着的衣服扔后去盖在秦风动作的腿间，飞快地打着火冲出人群。
秦风压抑的喘息听得张漾头皮发麻，忙开了音乐盖住让人心慌慌的声音。
“靠，你家在哪儿啊。”张漾在过了几个红绿灯后忽然想到，忙靠边停下车想要问清楚，听着后边没回话只好目视前方把胳膊伸后去推他，“别撸了，先说你家在哪儿。”
“张，张漾。”手被秦风抓住，“你，你能帮我吗。”
“我他妈就是在帮你啊，快告诉我你住哪条街。”张漾觉得自己身上也在蹭蹭地冒汗。
张漾有轻微的洁癖，鲜少愿意让别人触碰自己，此时不仅没有嫌弃，反而因为秦风手里的湿意有些心慌意乱。
“你，你帮我弄出来，我弄不出来。”秦风略带哭腔的声音像是一枚炸弹，轰掉了张漾的半壁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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